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幾日後,我跟著秦燃,一同回了緬北。一回逍遙窩,他就對我上下其手。「想我了麼?」我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,能若無其事地詢問我,想他了麼?在他不顧我生死,放棄我的時候,我還能想他嗎?秦燃也無需我迴應,直接欺身吻了下來。我卻覺得無儘的厭倦,第一次有了勇氣側頭避開。他的吻,便落在了空氣中。彷彿一瞬間,空氣結了冰。秦燃眯眼,冷峻地睨著我。我深吸一口氣,伸手捂住了腰腹的傷,道:「秦哥,我身上有傷,怕是不能儘心伺候...
幾日後,我跟著秦燃,一同回了緬北。
一回逍遙窩,他就對我上下其手。
「想我了麼?」
我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,能若無其事地詢問我,想他了麼?
在他不顧我生死,放棄我的時候,我還能想他嗎?
秦燃也無需我迴應,直接欺身吻了下來。
我卻覺得無儘的厭倦,第一次有了勇氣側頭避開。
他的吻,便落在了空氣中。
彷彿一瞬間,空氣結了冰。
秦燃眯眼,冷峻地睨著我。
我深吸一口氣,伸手捂住了腰腹的傷,道:「秦哥,我身上有傷,怕是不能儘心伺候你。」
秦燃皺了下眉,這才發現,我傷了。
「c那畜生傷了你?」
他語帶狠戾,眼底散發著嗜血的光芒,似在惱怒越南那天隻一顆子彈便宜了c。
當然,瞭解他的人都知道,他這不是在心疼我,而是在憤怒,旁人傷了他的人。
僅此而已。
我覺得他很可笑,無所謂我的生死,卻又見不得我被人傷了這點小事。
我也扯開嘴唇笑了下,低低應聲:「嗯。」
可能見我麵色實在難看,秦燃到底冇把獸行繼續下去,頗為掃興地從我身上起身。-